她赶回病房,却见程子同也来了,正在病房里和符媛儿说话呢。
“我叫您过来,是想让您把这些东西带走。”管家往那两个大箱子看了一眼。
如果她现在用咖啡泼他满脸,会不会被他进一步确认成放不下?
“两位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?”她走了过去。
她转身下床,被他抓住了手臂,“你去哪里?”
他的温柔在她心中注入一道暖流,融化了她的委屈,变成眼泪不断往外滚落。
她的俏脸更加红透,“我哪有!”
子吟却已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,“我……我来找你。”说话不由自主结巴。
不过,这时候的水蜜桃后面,可能躲着一只马蜂窝。
程子同挑眉:“谁说我要管竞标的事。”
他能想出这样的办法,忍着恶心和子吟周旋,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吧。
但他知道于翎飞是大律师,跟她论法律法规,这件事到下个世纪也解决不了。
这男人生气的时候,原来喜欢跟酒过不去……
“程子同,”她忽然开口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什么时候和子吟结婚,给孩子一个名分?”
“那是圈套,是阴谋,”符媛儿立即解释,“程家人设下这么大一个阴谋,是想要试一试程子同对子吟能保护到什么程度。”
她睁眼瞧去,程奕鸣盯着她,冷目如霜。